柔情似水泥

我有柔情似水,换你佳期如梦

柳浪闻莺(简大被放鸽子)

本章魏boss串场,沈医生串场,丁老板串场,纪老板串场

串场的CP越来越多了呢

没办法,北京城就那么大,你们没事儿多聚聚吧

everyone:隋英,那是个火坑你别跳

简大:哪儿有火坑老子快冻死了得赶紧跳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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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就不该说那话。


  “妈的,还真是月明多被云防。”


  站在黑云压顶的阴郁天空下,他朝老天比了个中指,怒气冲冲地踢了踢脚下的残雪。却无意间抖落了一片百合花瓣,心疼的他一滋溜,赶紧接住,但那又怎样呢?凋零的花瓣,怎么也塞不回去了。


  怕不是给冻蔫了?他摸摸下巴,干脆把寒凉彻骨的花儿给拥入了怀中,上下牙被冻得直打架。凌晨三四点的北京冬天冻死人绝对没问题,他不过是在这里站了十五分钟,手指就已经僵得掰不开了。


  但一想到那人清清冷冷,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和这高雅月光,冬雪,百合花格外相匹的气质,他就觉得胸口好像有个小暖炉,烤的他的心暖烘烘的。


  人的心啊,就像是花儿一样,旱了太久,遇上一点水就觉得自己赶上了莫大的运气,却不知,那不过是路人无心地倒了隔夜茶罢了。


  他一只自觉活得有滋有味儿,却不知自己的心到底已经空虚到了一种什么样的程度。京城里,有钱的就是爹,有权的就是爷,有权有钱有资源的他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自身条件还是万里挑一,导致从不缺往他身上贴的好货。他似乎一直都是前呼后拥的帝王,饮尽了世间的浮华酒。这种浮华的酒浓度太高,太过炽烈,烈到他一醉经年,忘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期望,不过是得一份独属于他的关爱,一个真正能让他靠一靠的肩膀。


  他太孤独了。


  孤独到只能找陌生人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孤独到对单打独斗习以为常,孤独到日日声色犬马,孤独到用无耻和恶劣伪装自己的所有正直和义气,孤独到,忽一日,怦然心动,奋起直追,还要强行把一颗真心说成任性。


  谁叫真心太贵,他负担不起。


  他一直是真正的独来独往,却无声无息地被孤独摄了心去。


  他得到的爱实在太少,以至于一旦有一点点相似的东西出现在他面前,他便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地去追寻。


  可他真的负担的起吗?


  “转过年来你可也二十八了,”长他几岁的医生提醒道,“注意点身体吧。”


  “放心,死不了。” 他抖着腿玩PSP,一脸无所谓,“我可得活到七老八十,孤独都能终老嘛,哈哈。”


  “你真的要孤独终老?”


  “嗯,对啊。同性恋吗,连理枝都是死后才能做的,活着的时候玩玩儿罢了。诶,没说你俩啊,你俩那是灵魂伴侣,天仙配,跟我这天打雷劈的不一个样儿。”


  “瞎说,我跟你一样天生就是弯的。”沈医生狠狠剐了他一眼,又只能无奈地把安眠药递给了他,“省着点用,早点定下来吧,人生无常乃常,莫要老来后悔。”


  “哈哈,我那么早迈入坟墓干什么?老子还有一大堆小宝贝儿等着老子疼爱呢!”


  “呵呵,你前几年生日的时候连自己家都不敢回,为啥呀?”


  他噎住了,还不是因为他那儿三百米开外空空如也,跟鬼宅似的。平时他得意的很,一个人得瑟就能把四百多平米给填满了,生日的时候他没劲儿,一下子就觉得空。


  其实晚上他也觉得空,但是把窗帘一拉,屋子里就好像被夜填满了,便也安心了。


  实在不行就找个小孩儿,好歹也比一个人一发呆一个晚上要强。


  “狗屁,”他一挑长眉,他可不会承认这种丢脸的心事儿,更不能在这人面前失了面子,“老子那是赏你们一个面子,报答老子给你们那个破医院捐的钱。”


  “嗯嗯,下次生日还来吧?反正这几年都是我们给你过,下次让谦儿也来,他正盘算着怎么你少跟他斗嘴啊!”


  “让他来?拉倒吧,吃炒疙瘩还是拉条子啊。” 他那兄弟是个狠角色,黑白通吃,就是死扣,平时跟他出去吃饭总要嘚嘚几句。俩人还是妈埋在一块儿的缘分。说来当年还是他妈收购了那小子家的破房子,坑了他妈老鼻子钱,也就他妈那个把做生意当慈善的人没直接玩黑的办了这几个钉子户。


  不过这哥们儿做得一手好茶叶蛋,跟他小时候老是能吃到他妈买的茶叶蛋一模一样,味道特别香,就是他妈总是买上老多,十多个,吃都吃不完。他说这个的时候那变态大哥们儿少见的手抖了一次,碎了姓丁的一个汝窑杯子,俩人打得差点没把玉销记分店的天花板给掀了。


  “简少,口德,口德!”医生翻了个白眼,“还有,帮我和散打班的老师说一句,下节课我不去了。上一节课比做十台手术还累,活不活了。”


  “成,你能把你那个便宜弟弟管好就成,还有别让他再来给我登门送礼了,下次再见医闹的我都不敢打了,你们这家属比医闹的家属还恐怖。”


  两人相视一笑,他左手安眠药,右手海棠花,优哉游哉地走出了医院。


  他一直觉得自己就这么过下去就可以了,串串朋友家的门,蹭蹭人家的饭,再找找收钱办事儿的小男孩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再在事业上混的风生水起春风得意,晚年再找一堆漂亮小保姆伺候,似乎就足够他快快活活地过一辈子了。


  何必学别人谈什么恋爱呢?能吃还是能喝啊?


  他却不知道,对于二十二年没有人贴过心的自己而言,这段关系里,他那份感情的重量,简直逾过千钧。


  他只埋冤自己智障傻逼,净干这些有的没的不说,还上赶着给人家搞,真也是没谁了。


  明明知道,这是一场无望的爱情,却依旧全身心付出,只求能把那颗心稍稍的,稍稍的给暖动一点点。

  可惜他忘了,玉石之物,天生阴寒。

  “啊,啊啊嚏!”五分钟,他已经打第九个喷嚏了。真是的,早知道刚才就把车开过来了。

  但是今天他也是昏了头,跑完那么多应酬才来得及料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没心思多想。啧,考虑不周就是有报应,他开的那辆车太招摇了,不适合出现在大学的停车场,干脆把车停在了芙蓉北路一家经常去的酒吧旁边,溜达来了李玉的宿舍楼底下。

  “喂,没睡呢吧?”

  “没呢,怎么了?”


  他借着昏暗的路灯打字儿,嘴角不自觉地就往上扬:“给你看个好东西。”

  “下次在你身上实验?”

  “我去你妈的,你小子怎么学坏那么快?”他想要给对方打个电话,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发了短信:“正经东西,我就在你们学校里,你下来接我一趟。”

  最近他没少往李玉的学校跑,说来也奇怪,他这个大学算是北京一等一的高等学府,平日里管的很严,之前还出过限制游客的事儿,但他出入居然畅通无阻,看宿舍的老大爷还老是看着他长吁短叹的,搞得他都有点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写了:“绝症患者”之类的东西,要不然怎么最近总有一些瘪三跳出来对他说三道四呢?


  “不行。”

  “怎么不行啊?” 他皱紧了眉头:“你不是说了没什么事儿吗?”他来之前才和李玉确认过对方已经解放了,晚上有时间,要不然谁傻不拉几的跑大半个北京城过来啊。

  “我现在正在教学楼里做实验,大概半个小时才能结束。”

  “这么晚做个P的试验!?你们老师压榨学生比老子压榨员工还狠啊!”这还说资本主义万恶,看起来学术主义也不咋地嘛。“诶不是,李玉,老子这么大老远跑来看你,你就不能溜出来跟老子见一面啊?” 借口上个厕所不会啊?

  没人回,他等着,等过了一点的星光彻底逝去,才看到了一条简短的回信:

  “你回去吧。”

  他简直目瞪口呆,张口要骂,还没骂出口第二条消息就来了:“注意点,别让别人看到了。”


  “草,你这什么意思,当老子什么东西啊?”他一下子就火了,恶狠狠地拨了电话过去,结果嘟嘟嘟的电话声响了五分钟,他也在路灯下冻了五分钟,就是没人接。

  再拨,依旧。


  “我XXXXX!李玉,你他妈可真不是个东西!”他气得直跳脚,想要打第三个电话过去,拨到最后一个数字,却又顿住了。最后手指在数字和红色按键之间游走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挂机。

  在内心问候了李玉他十八代祖宗无数遍之后,冻得面无人色的大老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誓要让这小子到时候痛哭流涕地在自己面前悔过,实验算个什么玩意儿,做个实验让他搁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冻上那么久,他他妈到时候一定要查查是哪个孙子资助的,非把他搞破产了不可。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低着脸,差点没装电线杆子上,到车那儿一看,傻眼了:Quatrroporte无愧身娇肉贵的总裁之名,的脆皮车门完全被冻住了,压根就打不开。


  这个铁皮的总裁都给冻硬了,外边这个血肉做的就甭提了。

  他给酒吧老板去了个电话,不想因为是圣诞节,那个洋老板关店回家去了。他大骂那人一辈子穷鬼,有钱不挣真傻逼,迈开长腿就往大街上走,四下张望着,只盼有一辆出租车经过。


  结果走到了万泉河也没看见一辆车,快过年了,北京这几年已经几乎变成了一个移民城市,过年的前几天会出现极大地人口空白,尤其是大学路这边,转过年第二天就是考试,苦逼的学子们就指着这几天抱佛脚呢,那有什么心思玩儿?自然也就不会有不长眼的出租车往这儿来拉客。


  他走着走着,几乎要冻没了神,从纪慎语那儿定的衣服是他上次沈识檐过生日的时候送的长衫的翻版,他看着怪新奇,自己也想玩一回,但不想这衣服就是个面子功夫,压根不抵寒,那冷风直接从下往上灌,跟虹吸似的,灌满了整件袍子,彻彻底底把大少爷整个泡在了冰罐里。

  他冻得两腿打颤,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打开手机,想给秘书打个电话,但想到现在是凌晨两点,还是圣诞节,自己这个秘书又是个拖家带口的女人,算了算了,还是再走走吧。看看有没有车,碰碰运气。

  走起来就不那么冷了,他也渐渐地从夜晚的安宁中找回了一点熟悉的感觉,顺着万泉河往下走,空气比在城市其他地方要干净得多,而且周围飘散着一股河面结冰的淡淡冷香,沁人心脾。


  他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属于他的。

  他有点惆怅,又有几分莫名的累,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那么犯贱,怎么就那么的傻,大半夜的跑那么大老远过来只为了给对方送一个巴掌大的佩件,被对方放了鸽子还就手足无措了,他那么横那么精明一个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妈的,这已经不是中了爱情的魔力了,这已经是喝了降智的毒药了。

  李玉啊李玉,他苦笑,你怕不是给我简隋英下了蛊,我啊,是栽你身上了。


  怀里的百合花谢了,落了一地,北风一吹,飘飘散散地飞在他的身后,如同心里破碎了的什么东西,在冷冷的月光下灰飞烟灭。


我是奇葩番外的分界线



  “蛤?”


  李蔚大马金刀地往课桌上一坐,江南女儿家没有长得高的,可那一米五几的个子硬是给她撑出了两米的气场。她没好气儿地看着自己这个远方亲戚:“李锦阮,你自己几斤几两你心里没点儿数啊?还要保送那孩子?他给你送钱啦?”


  “口德,口德。李二,你迟早栽在自己这张嘴上,”李老师无奈地推了推眼镜,温和地道:“嘴硬心软做什么,上次他复学不还是你帮的忙吗?”


  “我那是看不得你四处求爷爷告奶奶,”女人三十出头了,行为举止依旧像个小姑娘,只见她玩弄着手头的玉挂件,“你男人有屁用啊,就一个呼吸科的主任,整天忙的都不着家!也就浪漫点,不过一天一只花嘛,老娘也办的到。”


  “好啦。”李老师走到她身边,弹琵琶的手指灵活地一抹,从她屁股后面的兜里摸出一个茶叶蛋来:“哟,这是什么啊?”


  “小偷儿!”李蔚一手抢回来,定睛一看,混不自在地道:“妈的,怎么给塞这儿了?”


  “谁给的呀?”


  “天上掉的!”


  “哦,那麻烦把咱们学校的保送名额掉给我吧?”


  “……成成成,李锦阮,你他妈真是比二郎神还多八出戏。”


  “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唯才是举,唯贤是用,我可没做错什么。”


  “嘿,那我还说大道自然呢!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成,那咱走着瞧。”


我是作者求别杀的分割线


依旧,时间线完全混乱,勿Care


那个啥,看大哥的推荐烧饼,看珠玉的推荐琵琶。这两班人马别串了成不?一直打的是烧饼的tag是因为估计看烧饼的这些都能啃得下,毕竟狗血我第一。(狗头保命)


但是只看过琵琶的……孩子,去珠玉吧,扛过师兄再和长庚会会面去,第三推荐默读,之后推荐淮上的破云,顺位水千丞娘娘腔,烧饼和大哥对你来说可能难啃一点,建议先锻炼一下自己的神经三观和阅读理解能力。(不然你很可能会想刀砍简大魏哥)


  不敢奢望你跟我说说话,但请你给我一个小心心,可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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