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大帮助秀秀~
看娘娘腔的时候一直好奇,怎么没人打掉那个校警的头,现在弥补一下遗憾……
简隋英醒过来的时候,落日已经为地板蒙上了金红色的薄纱。
李玉从门口走了进来,见他醒了,挑挑眉,也没太惊讶。步履从容地到厨房端了粥来,昨天回来他就把院子里的昙花都给收拾了,洗了点糯米,和着青梅汁和莲子熬了这么一锅东西。
简隋英一看见李玉,立刻就要开骂,不想张了张嘴,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
“我给你吃了哑药,以后你就不用说话了。”
李玉把小桌子往床上一搁,示意他自己喝粥。“反正你那张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象牙。”
简隋英一听这可得了,勃然大怒,瞪圆了眼睛指着李玉唔唔噎噎的说不出话,要不是现在浑身发软,半身不遂,他早就把那碗粥扣李玉头上了。
“你还当真了?”李玉看他一副急怒攻心的样子,也不敢再逗他了,生怕这人一个暴起把自己的伤口又给扯裂了:“我哪儿有那么神奇的药,这是医院里的麻药,我怕你疼死,就给你打了一针。”其实打了两针,一针在腿上,一针在舌头。
李玉看到简隋英一脸委屈羞恼的样子,还暗暗庆幸了一下:得亏药劲儿小,也没打在脸上,不然这么可爱的家伙要是面瘫了多可惜啊。
落魄潦倒简大出场!
生活有些方面极其伟大,有些方其又极其平凡,性情有些方面极其美丽,有些方面又极其琐碎
沈从文,边城
正文的分割线他终于又来了
边城·落伍
“刘总,刘总您别急着走啊,这个项目真的……”
“老弟啊,我也是真有事儿,你看,咱下次再聊吧。”
“那也成,那您说个日子,咱……”
“诶不说了不说了,急事儿,我走了。”
“不是,咱先定个时间… ”
男人急了,上前就要抓住对方,却被一旁的保镖直接打飞了出去。胖老总则在转身看到他的手时就尖叫了起来,那个歇斯底里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捅了他一刀呢。
“血,血!离他远点!让他滚!”
男人本就形销骨立,被人高马大的保镖狠狠一推,一下就撞到了身后的墙上,咳出一口血来。但他混不在乎,低头看了眼隐隐作痛的脚腕,嘴角挂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一改今晚谄媚巴结的嘴脸,道:
“怕个屁啊,老子就算浑身是性病,你个傻逼碰一下也得不上。”
说罢,扶着墙站了起来,狠狠地朝着胖老总啐了一口唾沫,在那人的鬼哭狼嚎中中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明朗炽烈,可惜没笑多久,便成了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再然后,就被重物和拳头撞击的巨响淹没了。
月光凉凉地洒下来,如神祗俯瞰人间,不染凡尘。
千岁过,唯她不变。
不知过了多久,酒店后面的垃圾堆里有什么东西动弹了一下,摇摇晃晃地立了起来,旋即又跌回去。但这垃圾货意志力还挺坚强,反复数次无果之后,硬是生生爬了出去。
从小穿金戴银,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至此。
“咳咳,咳咳咳。”
午夜的路灯下,男人跌跌撞撞地倒在了一根灯柱下方,他抬头看了看,高压线的纹路在夜色中模糊不清,擦,他迷迷糊糊地瞪着身后的古董小区,心想,这TM什么玩意儿,高压线下不许有建筑不知道吗?也忒不安全了,这地方的开发商怎么想的,楼里的人全电死算了!
夜晚的夏风吹的他一阵哆嗦,明白是八月份的桑拿天,他却穿着厚厚的羊毛衫和外套,就这,还是一直觉得冷。
他告诉自己,可不能死在这儿了,白新羽那个小二百五的婚礼就快到了,他答应了那小子到时候送他一辆兰博基尼的,可不能食言。
想是这么想,奈何现实和理想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别说兰博基尼了,现在他这十一路公交车都快报废了。
他实在走不动了,掏出了怀里的手机,一看,他奶奶的,打裂了一条缝不说,还欠费了。
刚才那帮人不怎么敢碰他,打得也不算多重,他估摸着身上最厉害的伤也就是脚踝那儿了,撞墙上直接就折了。妈的,他苦笑了一下,现在他可真是磕不得也碰不得了。
也怪不得老天这么罚他,他捂着脸,半年前那疯狂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隐匿无踪。留下的只有耳边的风声,和被那风声撕扯的,支离破碎的一句:“哥,我爱你。”
哥,我爱你。
他抿了抿嘴唇,吞下一口血味和酒臭味儿混合着的唾沫,艰难地借着路灯的光辨认手机上的文字。最后他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看了,继续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着,巴望着能借个电话什么的。
但打给谁呢?
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就是得给自己找个奔头,要不然他就真死这儿了。左右没有人会帮他,他不能不自己拉自己一把。
结果走了半天,基本没有半个人影,不是因为浦东晚上的人流稀少,而是迎上来的人都是一看他这副模样就溜走了,他倒也不觉得心凉,还挺庆幸的,得亏这儿不是皇城根儿,要不然他真刨个地缝把自己埋了算了。
这副样子,他谁也不愿给看,那些人自觉的就滚了,挺好。
走了半天,没走出去两公里的路,星星却是稀了。他只感觉喉咙一阵阵酸胀发痛,身上的汗已经把羊毛衫湿透了,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他倒也不觉得难受。就是刚才酒桌上光灌酒了,屁也没吃,饿得慌。
算了,没喝吐就算好的。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有什么东西卡到了他的腰部,正是他胃的地方,他一个没忍住,哇地就吐了。
吐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除了酒水就是酸水,好在旁边就是一个排污口,天上的雨珠也眼看着大滴大滴地打了下来,冲涮着地上的呕吐物。老天还算不亏待他。他想着,躺在水泥地上,他现在实在是没力气挪窝了,要不是下雨就只能跟这堆恶臭的东西呆上个一时半刻。那可真够膈应他的。
不过吐完之后倒是轻松多了,他就这么瘫了一会儿,晕晕乎乎地站起来,趴在那个卡着他胃的小台子上眯了有那么半刻钟。还好他才不过二十七八,扛得住,勉强找回了一点儿精神。正欲贴着墙离开,却突然迈不动步子了。
他看清楚了,那是个小平台,混凝土做的。
小平台的那一头,放着一台电话机。
老式的那种传呼电话机,他再熟悉不过。
不知何时,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空空如也,没有声音,没有温度,没有黑暗,有的只是一片空白。
星星,月亮,风。都没了。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那部小小的电话机。那么近,却又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遥不可及。
他仓惶地转身,想要扭头就跑,却一个大马趴跌在地上。他骂了句娘,颤抖着爬起来,一回神,却发现那个听筒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他曾经握着有些相似的听筒,度过无数个或快乐,或艰难,或平淡的日日夜夜。
他一个大老板,兜里揣的是最新款的诺基亚手机,身边跟的是业内最顶尖的生活秘书,上赶着讨好他的人数不胜数,平时几乎都是他接电话,回短信,连别人的号码他都快存不下了。
但他却仍然经常偷偷一个人溜出去,跑到那些个古老的胡同里,悄摸摸地拨通一个公用电话,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着等上一两个钟头,只等一个薛定谔的对象。
然后他会厚着脸皮请求对方帮他转机呼人,对方往往操着一口他根本听不懂的鸟语,叽里呱啦的一通说,但也往往都能帮他找到他想找的那个对象,只不过,这又得让他等上至少两个小时。
他往往是在清晨拨过去的,等说上话的时候太阳已经到头顶了,挂了电话,吃午饭都过点儿了。
但他依然乐不可支,上了瘾似的往电话亭或者小卖部里跑。周末跑,节假日一有空就跑,有时候公司办成了大项目,他明知道没人接,也会去电话亭里面站上一会儿。
后来打得多了,也就不用等那么久了,但他还是会在某个电话处前面站上一个上午,因为等的时间短了,说的时间却长了。
这样的无聊生命浪费伴随他从少年到青年,伴随他从年少轻狂到傲视群雄,伴随他数年来的成长,伴随他哭,更伴随他笑。带他度过人生中最璀璨,最热血,也最意气风发的时光,也带给他最旖旎,最浪漫,最不切实际的遐想。
再然后,就是空等。
空等,等到夜色也凉了,没人接,等到天气也凉了,也没有人接,等到他浑身的血都凉透了,也没人接。
如同眼下。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漆黑一片的接待窗口,一阵迷茫,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分文,拨不通电话了,但却还是鬼使神差般的开了口:“喂?”
自然无人回答。
“喂?”
没投币,连嘟嘟声都不带给你响的。
“乡亲,乡亲?高黎贡山的乡亲吗?我谁?我……”
“对了,我隋英啊!我简隋英,那啥,帮我找个人成不?”
无人回答。
“是我,我不是坏人。您帮我转个线呼个人,就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雨声。
擦,他的记性越来越差了,过几年,不,不用几年,也许他就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吧?
可笑啊,连自己都忘了,却还记得他。
“诶,就那个李玉。你们村最漂亮的那个,特聪明,特厉害,前几年都考上……”
他说不下去了,雨水从他的头发稍滴落下来,滑过他光洁的额头和挺拔的轮廓,顺着他的唇珠,滚进了他的嘴里。
可真咸啊。
他一把挂掉了电话,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在大雨里冲了出去。背上的血透了大衣,在一片漆黑中,倒也根本看不出来。
我是SB作者又在跳脚的分割线
#我就是很喜欢这种垃圾的等待剧情,集美们喜欢吗?#
#这次要写的题材季度报社,大家看出来了吗?#
长腿叔叔X边城X烧饼联动
别问,问就是高黎贡山旅游局给我钱了,旅游软文
脑洞记录:
七岁年龄差,十四岁X七岁,二十一岁X十四岁,二十五岁X十八岁成人礼QB,二十九岁X二十一岁救赎
前期:侠肝义胆祖安扶贫企业家简X高岭之花赤贫少数民族学生玉
中期:落魄潦倒残疾破产老板简X黑白通吃权势熏天一往情深玉
后期:巨甜,信我。
简简和驴都以为他们premiere fois的时候玉玉还未成年,但他其实已经成年了(狗头)
原著向,无敌浪漫,书信往来加老式传呼电话通信,车也不会少,但,让我们把法外狂徒进行到底!这里的小玉玉是真•无恶不作,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哦。
故事背景大概是1988年到2010年,云南高黎贡山-北京-上海-云南
和原著一样,不,我个人认为比原著更狗血。